本章内容为《我家竹马是太孙》第95章大婚的全文阅读页
桑舞小说网
桑舞小说网 耽美小说 科幻小说 乡村小说 网游小说 仙侠小说 竞技小说 热门小说 都市小说 言情小说 穿越小说 同人小说 重生小说 历史小说 妇科男医
小说排行榜 经典名著 短篇文学 校园小说 推理小说 总裁小说 灵异小说 军事小说 官场小说 架空小说 玄幻小说 武侠小说 综合其它 全本小说 蛮荒囚徒
好看的小说 庶女有毒 月影霜华 留守少妇 盛世嫡妃 走村媳妇 小姨多春 窝在山村 乡村猎艳 亿万老婆 锦衣夜行 江山美人 天才狂妃 狼性村长 天才相师
桑舞小说网 > 重生小说 > 我家竹马是太孙  作者:顾了之 书号:49948  时间:2020/4/7  字数:7313 
上一章   第95章 大婚    下一章 ( → )
  当世存黄金台两处。一为河北省境内, 战国时期燕昭王所筑, 亦称招贤台。二为大穆开国太-祖皇求贤若渴, 有感于史,于武英殿附近仿建。说起来,这也是大穆朝重武轻文的伊始。而彼时湛允在信中所提, 便是后边这一处。

  两人未带随从,因心绪飘放得远, 一路皆是沉默无言,待到了黄金台亦是心照不宣, 各捧一坛酒祭了天地。过后,湛明珩一句话没有, 只负手立于原地,眼望天际良久,直至不大暖融的头当空了,方才再牵起纳兰峥往停在不远的轿撵走。

  她亦如他,相信英灵在天, 自当瞧见此情此景,无须出口多言。被搀扶着上了轿撵才微微偏过头, 盯着他不大明朗的侧脸郑重道:“湛明珩,咱们就快相识八个年头了,很久以前我是你的友,从今往后便是你的。”有人离开了,可她还在。

  他听罢缓缓眨了一次眼“嗯”了一声, 继而在她坚定的神色里伸手替她捋过一丝被风吹落在嘴角的鬓发,望着她笑道:“你吃头发不嫌脏?”

  一如彼时韶光三月皇家猎,景泰宫里头一次对她失礼那般。

  她抿一笑,似乎想通了什么,目视前方低声嘟囔道:“原来当年就‘包藏祸心’了啊。”

  湛明珩一愣,冷哼一声想否认,却记起她方才那番话,一时心内柔软,舌头打了几回架,最终别扭道:“你爱这么个想就是这么个样罢!”

  …

  祭拜完后,纳兰峥便随父亲回了府。

  临近年节,魏国公府里里外外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加之此前纳采纳征的喜尚未消散,这个年过得可谓喜上加喜。除夕当夜,一家老少一道守岁,纳兰远喝高了,说是懊悔拣了正月十六这个日子,就该缓几年再许纳兰峥出阁的。这不,眼下已是这辈子最后一回与她一道守岁了。

  纳兰峥一面劝他喝酒伤身,莫再豪饮,一面忍不住落泪,心内感慨万千,竟及早哭上了。

  却是出了年关,婚事后续诸仪复又张罗起来,她忙得没时辰多愁善感。似只一眨眼的工夫,就见宫里头的内官送来了催妆礼。

  正月十六,大婚亲,湛明珩先在皇宫里头受醮戒礼。逢吉时,鸿胪寺出身的两名赞引人身穿朝服,于文华殿门前恭候,见太孙步出便行叩首礼,继而与侍从官一道将他引至金銮门,由左门入内。

  朝文武俱都盛服出席,待响遏行云的擂鼓声起过三次后,便见昭盛帝头戴通天冠,身着绛纱袍而出。百官在大乐声里齐整跪伏叩首,远望如江倾倒,浩浩汤汤。

  昭盛帝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康健,原本该当安心卧的,却是儿孙们左劝右劝,好说歹说,也没能拦得住他躬身主持醮戒。甚至等湛明珩一板一眼全了跪仪及啐酒诸礼后,亲口出言戒命,声洪亮道:“往尔相,承我宗事,勗帅以敬。”

  湛明珩执礼的手微微一颤。他晓得皇祖父为这句话苦熬了多久,也晓得他已多时不得亮声言语,短短十二字,怕是竭尽了气力。以他耳力,甚至能听见话音刚落,就从皇祖父的喉咙底传来了一阵细微的颤响。

  他强自按捺忧,默了一瞬后颔首答:“臣谨受命。”随即在一旁赞引人的高喝声里复再行礼。

  待醮戒完毕,湛明珩去搭建在午门外的幕次里头褪下衮冕,换了符合太孙规制的朱皮弁服,一面伸展了手臂由人伺候穿戴,一面代身后的锦衣卫副指挥使方决:“派人顾好皇祖父,看紧太宁宫,亲队伍出午门后,任何人未经容许不得以任何缘由靠近太宁宫方圆一里。凡擅闯者,一律…”他说到这里一顿,想起今个儿是什么日子,最终在方决困惑的眼光里继续道“一律拿下候审。”

  方决颔首应是,领命下去了。

  湛明珩忙碌时,纳兰峥亦在魏国公府受醮戒礼。场面虽比不得金銮门前朝文武集聚一堂的壮阔景象,却也一样十分隆重。

  她先是穿了身朱金叠的燕居冠服,随纳兰远与谢氏一道去往祠堂,在祖宗跟前行了诸礼,再到正堂听长辈的戒命。

  阮氏也一道出面了,显见得很是紧张,不知是越或是不舍,眼圈泛了红,只跟在谢氏后边轻声道了一句便了。

  纳兰峥顿觉鼻端酸楚,却不敢在这等吉时掉泪,拼命忍了,好歹捱过了最叫为人子女感怀的醮戒礼,就被一众丫鬟婢女搀回去有条不紊地换起了亲时须着的翟衣。

  待穿戴完毕,歇息片刻,便听府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了乐声,随后似有赞引者跪请皇太孙降辂。

  与事前算好的吉时掐得一分不差。

  岫玉闻声俯下身,在纳兰峥耳边悄悄欣喜道:“小姐,申正了!”

  她听见外边动静就已晓得了,只得回头无奈地剜一眼身后人:“你每隔一刻钟便报一回时辰,是想叫我这心都跳出了嗓子眼去不成?”

  岫玉却未听明白她说什么。她出了个大神,饶是女子也被这蓦然偏头,似怒似嗔的一眼瞧了个三魂不存,七魄不复,一刹骨腾飞。

  起头单是远远透过铜镜瞧婢女们替纳兰峥点妆,尚且未能望出究竟来。却是如今妆成,搁眼皮子底下一瞅,先见额间花钿粲亮一闪,再见眉如远山,霞飞双颊,往下是微微启开一线的秀丽朱,与悬在雪耳垂晃悠的坠子,及头顶九翬四凤冠上镶嵌的翡翠珠花、垂坠的珠结相衬,堪为颠倒众生的绝之

  纳兰峥见她目光闪烁,一味张了个小嘴发呆,道是面上哪处妆点得不对,赶紧回头往铜镜瞅。却恰在此刻听闻外边赞引者一声高过一声,似乎是湛明珩穿过了中门的幕次,人已至中堂了。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一颗心上上下下跳蹿得厉害。

  年前与湛明珩在承乾宫别过,他曾戏说她大婚当莫要紧张得摸不着北,彼时她有成竹,甚至反嗤笑他可别一脚踩空了门槛,跌个四脚朝天,却如今光是安安分分坐着,就已上气不接下气了。

  似乎相识再久,到得此刻也像全然归至起始,一如当年云戎书院隔花初见,她被他牵了手避于茂密矮丛,为此嗅见他周身淡淡的龙涎香气,陌生而忐忑。

  两名女执事在此间候了片刻,便替她蒙了喜帕,搀她缓缓走了出去。倒是十分体恤,晓得她恐怕难免紧张腿软,故而借了大半的力道与她。

  中堂里头,主婚人与主母一左一右分列东西,湛明珩静候当中,内官们齐整地垂首跟在他后边。

  纳兰峥被引至主母谢氏的下首位置停下,继而悄悄抬起眼来去看湛明珩。透过喜帕朦朦胧胧瞧见他行止从容,自内官手中接过一对活雁,睽睽众目里默然行了雁奠礼,在香案前几退几进,几拜几起,自始至终冷静自持,谨慎守礼,不曾朝她这向瞥过一眼。

  思及此,她赶紧收回目光。这目光旁人察觉不到,湛明珩这等练家子却不会不知。一会儿可要被他拿来笑话她了。

  礼毕后,湛明珩当先退了出去,由引礼官开道步至中门外边。女轿夫举了凤轿候在中门内,待纳兰峥款款行至,内官便在外头跪请皇太孙复再行入中门,替太孙妃揭轿帘。

  这节骨眼可说是俩人在行合卺礼前靠得最近的一刹了。湛明珩哪肯放过,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揭开轿帘,在她弯身而入时稍稍俯首,低声笑道:“方才瞧我瞧得可还满意?”

  果真被他发现了。

  纳兰峥心内一阵羞恼,却是此刻回不得嘴,且他也重新站直了身子。她只得隔了喜帕狠狠瞪他,像要将那张俊俏的脸剜出个血窟窿似的。湛明珩一弯嘴角,将轿帘搁下,隔绝了这般含“浓情意”的注视。

  待太孙妃入凤轿,皇太孙入辂车,内官起一声高喝:“升轿升辂——!”仪仗队便以极尽庄严之势向皇宫缓缓行去。硕大一面赤的绛引幡风猎猎翻卷,整个队伍远望宛若一条细长蜿蜒的游龙。因午时过后,沿道车马一律行,一路上除却乐声再无旁的响动。

  天色渐暗,由长安左门入午门后,随行的车驾仪仗、官舍官军、侍卫侍从俱都止了步。湛明珩改乘了舆车,纳兰峥则另行换了一顶凤轿。她端坐轿中,背笔,手心却沁出了汗来。

  接下来就要入承乾宫的内殿行合卺礼了。

  待轿子缓缓在殿门口停稳,天已然黑透了。纳兰峥远远瞥见湛明珩似乎被引入了殿内稍候,而她则被女官们簇拥着去了幕次里头,揭了喜帕,修整妆容与衣饰。照大穆皇室的婚制,揭喜帕这一环节是不由皇子来的。没了层遮羞布,她那颗心便更是七上八下,好不容易从幕次里头出来,端了仪态入殿,一眼瞧见湛明珩竟觉呼吸一窒。

  她是眼下方才看清楚他。一身气度非凡的皮弁服,上为朱绛纱袍,下为红裳,黄的玉圭上尖下方,垂于领下正中位置。衣饰玉佩两组,俱都是雕云龙纹描金了的,白色的绶带掐在间,威仪人。

  再移目往上,但见头顶皮弁玉珠簪纽耀人,朱缨系在他的颈侧,衬得他肤白。他的眼望着她,似乎含了几分笃定的笑意。

  湛明珩的确在笃定。笃定她瞧见他后必有紧张至气急的一刻。但他也着实端不大住了,全靠素里面对朝文武时摆惯了的那份肃穆在死死支撑。

  此前亲,他顾忌礼数未曾多看,更没能瞧见她的脸容,如今相对而立,得以窥见全貌,当真被惹得移不开眼去。

  昨尚且含苞待放的小人儿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螓首蛾眉,娉婷袅娜。她站在那处,张灯结彩的大殿及投于她后方天幕的粲亮星辰便俱都黯了颜色。纳兰峥或许不晓得,在湛明珩眼底,她这一身华贵得体的青纻丝绣翟衣,已然成了瞧不见的废物。

  亏得是吉时未至,两人才能够如此堂而皇之地你瞅我来我瞅你,瞅得起劲。待赞礼人恰准了时辰,便不得不转开眼光,站定了拜位,继而互行拜礼。完了便是合卺。

  皇室的合卺礼极为考究,素有“三饮三馔”之说。也就是每一回杯过后,皆要在女官服侍下辅以吃食。

  殿内布置喜庆,正中一张足有丈长的桌案上边搁了各式金器盘盏,各有象征的胡桃木碗,胡桃木托,胡桃木钟子等物,罗列得相当齐整。

  两人一道坐下后便被奉上斟了七分酒的金爵,各执一爵,双臂相,凑至对方角。

  纳兰峥劳碌了整,此刻手都有些不大听使唤,竟至爵中酒微微发颤,起了波纹。湛明珩垂眼一瞧,悄悄扣紧了她的手臂,借力与她,才算全了第一回合卺。

  如此反复三回,吃了三样象征吉祥如意的点心才算礼毕。女官们及赞礼者汇至一线退了下去,再有一行婢女上前来,预备服侍湛明珩与纳兰峥各自沐浴更衣。

  俩人至此仍未能说得上话。

  内殿至净房有不少一段路,恰好用作消食。纳兰峥卸了一身的重负才算松快了,入了浴桶后被服侍着好生开了筋骨。水汽氤氲得厉害,叫她昏昏沉沉,疲累得睡了过去,直至身边的婢女硬生生唤了她好几声,方才起身穿戴好,游魂似的去往寝殿。

  湛明珩比她先拾掇完,一身常服衬得肩宽窄,坐在拔步沿翻了本什么册子,眼见得多数时候眉头深锁,偶尔出些恍然大悟的神色,似乎看得十分入。且是入得忘了侧耳细听,以至纳兰峥离榻只剩一丈远了方才一顿翻页的手,迅速将册子往袖子里头一藏。

  亏得纳兰峥尚且有些迷糊,也未全然看清,等凑近了才奇怪问:“你翻什么呢?这么认真。”

  湛明珩泰然自若,正道:“本想处理个公文,既是你来了便不翻了。”说罢给四下婢女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退下,继而拉她一道在沿坐下。

  纳兰峥困倦时反应要比平迟钝一些,眼睛“哦”了一声。湛明珩瞧她这冷淡的瞌睡模样,脸登时就黑了:“你是几几夜没得合眼了?”

  她也自觉不该,霎时停了眼的动作,强打了精神,朝他笑了一下:“是浴桶的水太暖和了,我在里边睡了一觉,还未醒神。”说罢就觉湛明珩死死盯着她的脸,一瞬不瞬。

  她奇怪地摸摸脸蛋:“我的妆没洗干净?”她只顾睡觉,的确都不记得自个儿何时洗的妆,全由婢女们折腾了。

  湛明珩却竟“嗯”了一声,随即拽了她的手腕,将她搂进怀里,也没个征兆地就去叼她的瓣,一面含糊道:“没洗干净,我来…洗…”

  纳兰峥一下醒过神来,彻底记起了此刻情状。此前与他同共枕惯了,一道坐在沿也觉无甚紧张,竟是在浴桶里睡了一觉就忘了今时已不同往日。她的余光瞥见一旁燃得正旺的喜烛,心也似与那火苗一般蹿动起来。

  湛明珩高的鼻梁随这番动作抵向了她的脸颊,触及之处恍惚一片滚烫。

  但他并不急于攫取润芬芳,只在她两处角来回辗转,多时后绕行别处,一路吻过她的鼻尖,眉心,再落下来去咬她微微染了层红晕的耳垂。

  纳兰峥再无须勉力强打支撑,她太精神了,精神得浑身每处关节都起了战栗。铺天盖地皆是他惊心熟悉的气息,反反复复的耳鬓厮磨里,也不知是忐忑或是失力,她被他吻得息不止,手脚绵软,只得任他施为。

  湛明珩见她面泛红,蜷曲的睫因双眼紧闭不停打颤,再按捺不住,顺势就将她放倒了下去。却是手方才伸出,还不及起她间系带,就被她推了一把膛。

  人都在他身下了,还妄想推得开他?他动作一顿,支起手肘,好整以暇地垂眼看她,似是预备好好瞧瞧她忽然喊停是想做什么。毕竟此前有过太多回戛然而止的经验,他早已被她练就得能将体内那团火掌控自如了。

  可纳兰峥也实在不晓得自己想做什么,只是总觉方才那一觉睡得极不对劲,将她酝酿了一整的心绪都给撵跑了,故而缺了点准备,心内有些不安。她盯着他,干咽了一口口水,眼珠子一溜,情急之下口不择言道:“湛明珩…我们…”

  湛明珩微笑,沉声:“嗯?”

  “多久没对弈了啊?”

  “…”纳兰峥见他哑然,揪准了时机道:“你陪我下盘棋吧…好不好?”眼光里透出十二万分的期许。

  湛明珩失了起先的从容,咬牙切齿起来:“…你确定?”

  她点头如捣蒜。

  他深一口气,忍耐道:“下完了呢?”

  “完了就…”她面,晓得他是有意调侃,却是此刻有求于人,没法不应,只得心一横,含蓄道“就随你…”于是乎,房花烛夜,良辰美景时,皇太孙与太孙妃就这样在宽敞的拔步里边相对棋盘而坐,对起了弈。

  湛明珩郁卒地托腮于案沿,手下却丝毫不留情,噼里啪啦地将纳兰峥落的子堵得出门无路,一面状似漫不经心地冷言冷语道:“纳兰峥,你的棋艺退步了啊。”似含教训之意。

  她本就是只想拖延些时辰罢了,没心思下棋,更别提静下心来破他的局了,故而一路失守,招招皆被杀退,眼见一盘棋不过半盏茶工夫就要了结,只得哭丧了脸看他:“你不能让让我的吗…?”

  让让她?让让她是要将这棋下到天亮去?

  湛明珩冷哼一声:“你不是素来不喜别人让你?”

  纳兰峥面上带了些讨好的笑意:“你如今不是‘别人’了嘛!”

  这话听着总算还舒心。湛明珩觑她一眼,拣了个空处落棋,让了她一子。

  只是一盘棋终归下不得太久,再过半盏茶,纳兰峥还是输了。眼见棋盘被收走,湛明珩欺身过来,拔步内复又归于一片暧昧,她忽然摸起了肚子:“湛明珩…”

  他的脸已快黑成焦炭了,一面靠近她,一面眯起眼冷声道:“你有本事就说你肚子饿了,然后豪吃一顿,再说你要消食,消完了再摸一遍肚子,说你想去大解。”

  他怎么知道的!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纳拦峥被他角,只好腆着脸尴尬道:“只是有一点点饿…不吃也没事的…”

  湛明珩却充气地笑了一下:“不吃?饿坏了可如何是好,当然得吃了。”

  她眼睛一亮:“真的吗?这会儿御膳房还存了什么吃食?”

  “呵呵。御膳房没有吃食了,你跟前倒有。”说罢忽然凑上去,俯了首拿嘴一把扯开她的衣襟,低哑道“吃我就是了…”

  一刻钟后的纳兰峥勉力瞧了一眼将他围堵在角,一手锢住她肩,一手四处游移的人,头昏脑涨地想,到底是谁吃谁啊。

  他这一顿埋头苦吃也太久了,即便她得了角倚靠,身子依旧一阵阵地发颤发软,像是随时都要瘫倒下去。

  湛明珩百转千回地品攫甜果,听她万般隐忍却仍不住破碎出声,只觉心旷神怡,再不得顾忌她,稍稍变换了个姿态,趁她尚且茫然无措,一个干脆狠狠跃马横戟而上。

  纳兰峥毫无防备,吃痛之下险些呐喊出声,方才化作一滩烂泥的身子复又绷紧,眼眶里一下溢出泪花来,也不知是因这一刻的彻底托而越涕零,或是当真疼得受不住了,啼哭似的叫他:“湛…湛明珩…”

  湛明珩也因此举失却了此前不紧不慢的步调,拼命了一阵才压抑下了什么。他停在那处,一面轻柔吻去她颊边泪花及额间细汗,一面疼惜道:“洄洄…不哭,我轻一些…”

  烛影摇红里,无数起始细微,后愈发不得抑制的响动回旋在殿内。身在其中之人,宛似于大海之上驾一船星辉悠悠而行。

  逐飞花,漂泊无期。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居然有小天使猜我是“卡车”的作者…真是无辜啊我。感觉本章耗尽我毕生才学心血,这艘“文艺号宇宙飞船”大家姑且先坐上,阅之不解时可逐字用心体会,咱们…来方长。

  ———鸣谢以下———

  “机智少女”灌溉营养+10。

  “嫣然一笑”灌溉营养+20。

  “一朵柳絮”灌溉营养+5。 saNgwUxs.cOm
上一章   我家竹马是太孙   下一章 ( → )
若发现我家竹马是太孙章节出错,请您点此与我们联系,本作品《我家竹马是太孙》为私人收藏性质,所有作品的版权为原作者 顾了之 所有!任何人未经原作者同意不得将作品用于商业用途,否则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