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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舞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醉舂风  作者:清·江左谁庵 书号:48169  时间:2019/2/23  字数:6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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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子不归生妇怨、孤房独守动

  好女偏多媚,晨夕心如醉,若然独宿便思郎,睡睡睡。戏水鸳鸯,穿花蛱蝶,尽情酣恣。

  礼法周公制,男女须嫌忌,胡为生出有情娘,易易易。是岸泊舡,非舡泊岸,兴妖作祟。

  《醉花

  这一首词,已把女没正经的情事,大半说出了。自从张监生没后,弟兄三个在孝堂里,相处,未兔有说话起来了。大哥、二哥原说得来、合得着的。

  只为第三兄弟多得些家私,栈房堆米也有三四处,忿忿不平。自然两个哥哥与这弟弟说不来、合不着了。又见三娘子勾搭他们,知他后来必然不守闺门,败坏家事。你一句,我一句,弟兄三个,几番吵闹,从此遂如冤家,竟不往来了。

  张三监生把帐目,并现银囤米一查,真正吃不了,穿不了,越放肆起来。杨先生见他父亲没了,丧中吊孝陪宾,十分效劳。大哥、二哥难道好怠慢他。近,张三监生样样凭着他主张。他又会奉承内里,帮衬管家。家中上下大小,谁不欢喜他。只是引学生是他第一好优俩。不嫖不偷婆娘,如何骗得银子。

  七七四十九了,张三监生就去包了一个名,叫做鸩张三。

  你道为何叫做鸩张三 他与一个标致小官情密了,你要娶,我要嫁,往来了半载。小官有爹娘管着,鸩张三又有假母勒 。两下里不能成就,都要寻死。商量定了,小官去买了鸩来,取一壶热酒,把鸩放在一个大碗里,斟了一碗酒。

  你要先吃,我要先吃,夺了一会。是鸩张三先呷了大半碗,一跌在地下。小官忙把下半碗一口呷在肚里,也一跌在地下。适值假母进房来看见了,明知是吃了鸩,两个都死了。忙叫起家里人来,一齐把粪水来灌。毕竟先灌在鸩张三口里,渐渐醒转来。再灌在小官口里,已没救了。

  看官!你道只为救迟了小官,故此死了么 还有个缘故,鸩张三呷的上半碗药力轻,轻的可救。小官呷的下半碗,药力厚,厚的难救。顿时哄动了街坊邻里,只得报与小官的爹娘,哭哭泣泣的跑来,直到禀了县里。

  长州县知县,姓邓名云霄,广东东莞县人。名进士出身,清如水,明知镜。

  立刻差人拘这一干人来审。

  鸩张三已救醒了,见说差人拘审,他便大哭道:“我也趁许多银子与妈用了,肯容我嫁他,也不致坏他性命。如今他已死了,我毕竟寻个死,何苦到官受刑?”

  差人道:“门户人家,痴心吃药,致伤人命,也到不得偿命的田地。”

  假母道:“我的儿,你以后若再与人好了,我凭你嫁他,切不可寻短见。”

  鸩张三方才一乘轿子抬到县前。

  巳牌时候,官府坐堂。差人带上这一干人犯,邓知县一一问了口词。道是恋青楼,自甘服毒身死,又不是娼家谋害,女一样服毒,却得不死。这是天怜女有志,恨子弃父母的无情,何足深究。

  鸨本该重责,只是父母不拘管儿子,治家不严。何况娼家吩咐子,快快买棺成殓,凭他父母或埋或烧。再断烧埋银十两,依律许父母领去。如有兴讼不休者,定然重处。顿时赶出。

  鸩张三的名声,越越播扬开去,没一个不来嫖他。原先是五钱一夜,此时是一两一夜了。张三监生就三十两一个月,包他在虎丘铁佛房,朝朝寒食,夜夜元宵。凭他杨先生支值买办,挥金如土,再不回家。有一只吴歌为证:绝标致个家婆捉来弗值钱,载搭子药弗杀个婆娘做一连,个样事务是五百年前冤,魂帐舍子个黄金去抱绿砖。

  且说张三监生的娘子在家,不见丈夫回来,五六里,还望、夜夜望,指望等他到眼前,数落他一番。五六后,觉得难过了。

  有个书房小厮,唤做阿龙,是张三监生跟出跟入的,年方十五岁,极是伶俐。

  三娘子问道:“相公在何处?”

  阿龙乖人,怕家主婆怪。一五一十,把三监生在铁佛房包了鸩张三,每事托杨先生,故此我们两三个跟随,是伴当轮回家。没什么事做的话,一二说个明白。三娘子道:“你几时领我到虎丘去,等我与他吵闹一场。”

  阿龙道:“三娘娘要去,等我悄悄跟着,到了二山门。三娘娘却自己上岸,问了铁佛房。进去时节,不畏与三相公吵闹。只高声骂那篾片杨先生一顿,得他去。三相公自然有回头的日子。”

  三娘子道:“你晓得帮衬我,少不得慢慢的把你个大大好处。”

  这小厮生得也好,极有知觉。就手舞足蹈,撺掇三娘子明早去。

  莫说三娘子打点到虎丘去。却说杨先生要说法学生银子,唆这鸩张三,要往观音山游赵家坟。张三监生就托杨先生叫了一只大游船,摆了酒席。凭他请了几个吹客,老早的都下了船,往观音山去了。

  三娘子不晓得一些,在家吃了早饭,叫阿龙叫下了河船。把房门锁好,家里事吩咐陪嫁来的家人媳妇:“好好照管,我就回来的。”

  只跟了一个大丫头唤做秋花,一个中丫头唤做文璧。反出了齐门,打桐桥出头。一径到虎丘来。在二山门上了岸,问到铁佛房来。静悄悄的,并不听得人声,敲了一会门,一个老香火,一个光头小厮,走出来。

  三娘子问道:“张三相公在里面么?”

  老香火道:“一个人也没在这里,连老师太、小师父们,都陪了张三相公游观音山去了。”

  三娘子道:“有这样不凑巧!”

  如何特地来又撞不着,倒不要说破了。

  带了两个丫头,打从旧路走回。

  走不上半箭地,阿龙来了。说了缘由,阿龙道:“三娘子何不上山去走走?”

  三娘子道:“从不听见虎丘山上,有良家游玩。”

  阿龙道:“那个认得是张三娘娘 不妨得。上山有个悟石轩,正在五十三参石抬边,好看得紧。他家有五个师父,唤做云锡,与我相。他那里有好茶,又打得好饼,三娘娘到那里坐坐,吃些饼回去。省得再一会儿饿了。”

  三娘子依了他言语,慢慢的步上去。

  只是九月天气游人正多,才出门的良家妇女,红了脸,进不得、退不得。走了好一会,才到了悟石轩。埋怨阿龙道:“你撺掇我上来,一路人多得紧,教我好生没趣。”

  阿龙道:“不妨,没人认得。”

  三娘子把一块银子,约莫重四五钱,叫阿龙递与师父打饼去。

  不多时,云锡送茶进来,三娘子羞得没躲闪处,云锡作了揖,留了茶自去。

  三娘子道:“停会儿有个小路下船便好。”

  阿龙道:“等我叫小船泊在小武当,娘娘打从后山下船,便人少了。”

  三娘子道:“快去!快去!吃了饼,快些下船回家。”

  阿龙跑去叫小船了。两个丫头也是从不曾出门的,见这山上有趣,东走西奔,的顽耍。三娘子靠在窗上,看那下面,只见一个和尚,走到窗底下,掀开衣服,扯掉子,小解起来。三娘子见四下没人,忽然动个念头,要看看别张,比我家丈夫的如何 只因连不曾有这宝货,故此巴不能够见见儿。不看犹可,看了吃一大惊,比张三监生的,长一寸、大一围。那和尚把手捻着,撒完了,洒洒头。这东西忽然硬起来,竟如小槌。三娘子心下想道:“前三相公的,已有趣得极了。这个长长大大的,还不知怎么快活哩?”

  心下想着,里就了好些水。

  不一时,两个丫头来了,饼也来了,叫小船的阿龙也来了。三娘子忙忙的吃了些饼,又催促两个丫头与阿龙都吃了,打从塔边下了坡儿,过了小武当小石桥,下了船,回家去了。

  心里只记挂着长长大大的东西,夜里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起来小解了,只见油灯半明不减,剔了剔灯。待要去睡,单衾孤枕,实是难熬。原穿着上衣,不穿下衣的。九月天气,还不十分寒冷,反把裙子束了,坐在灯下,想那长长大大的东西。痴痴呆呆,活像等丈夫的那时节。

  是二更多天气,只听见外面敲门,渐渐的敲房门了。三娘子道:“诧异,这时节谁敲我房门?”

  问道:“是那个?”

  外面应道:“是我!”

  却是张三监生的声音。三娘子又喜又恼,却为想久了,怕一闹便不得。只得忍着气,自去开了门,半恼不恼的道:“恭喜,什么风吹得你回来?”

  张三监生道:“想你,回来了。”

  三娘子叫起丫头来,快收拾茶水,相公回来了。

  张三监生道:“杨先生在外面,再收拾些现成酒,我与杨先生吃了来睡。跟随的人,再煮些粥与他们吃。”

  张三监生见三娘子只暖束着裙,一把抱在身上,问道:“为何此时不睡?”

  三娘子道:“独自一个睡不着,起来小解。正值你这冤家来了。待我去取些吃酒的物事,你快去陪杨先生吃些酒,快些进来罢。如今我一定睡得着了。”

  张三监生起身自去。

  三娘子走到外房,叫跟随去的张成来问:“为何相公久不归,今忽然夜归,必有缘故。”

  张成低低的道:“今那三娘同游赵家坟。铁佛房两三个和尚相公都请他去的。谁知中年那一个和尚,想是与那三娘平常有一手儿,今背着众人,在梓阁后,与三娘亲了个嘴。三相公看见了,着实发作了一场,把小娘打发了,自己也不到铁佛房去,连夜回家。三娘娘只做不知,竟不说破的到好。”

  三娘子道:“我自然不说破。相公如今可也羞了。”

  不一时,张三监生吃完了酒,吩咐拿了铺盖出去,洗刮了手脚,上同睡。

  他原是个没正经的少年,因恼了那鸩张三,觉得自己的有趣了。况且三娘子的面庞,好似鸩张三几倍;三娘子小似鸩张三年纪几年。这时提起两脚,耸身大

  三娘子久旷的女子,如饥得食,如渴得浆。两个尽情会,到四更,三娘子也忘记间见的,长似这,大似这了。哼哼哈哈,出许多模样来。张三监生一如注。那知三娘子经净得两,就是这一,得了个男胎。有请为证岂是寻常便得胎,姻缘注定数应该;若非此夜经初净,他如他来不来。

  这一夜男女爱,竟与初缔姻时节也差不多。只是张三监生好游,过了一两,又想出门走走。

  徐家大小两个,趁丈夫往京,又来勾引他。杨先生恐怕又往徐家,没自己的想头,发出一段正经议论来,道:“这徐家是你令先尊起病的,切不可再去。

  况且偷良家女人,到底有是非口舌。闻得子门新梳拢一个小姊妹,唤做候双,标致得紧,又好酒量,也唱得几个小曲儿。不如在虎丘另寻个下处,包他个把月,倒是好的。况且十月朝近了,我陪你看看会去。”

  张三监生听了这段说话,魂也不在身上了。进房对三娘子道:“我要到虎丘看十月朝的会,十半月便回,你是家主婆,一应家里事务,与我在外的费用,你可一一料理。虽然独自在家,就多费了些。

  我家私大,料不计较。”

  三娘子道:“你去自去,但须常来家走走。

  不要整个月丢着我,使我孤孤零零。我也要嫖起来的呢!”

  张三监生笑了笑儿。又带了几十两纹银,包那小娘去了。

  那知候双是个雏,老实得紧。同这三监生住在半塘寺东房,一步也不离。

  吃酒便吃酒,便,样样顺着嫖客,不像鸩张三老滑。张三监生爱他如至宝一般,再也不回家来。

  三娘子只说要上帐,吩咐留识字的阿龙,在家写帐。实是见他面庞也好,心又乖,有收用他的意思。阿龙却因年小,不晓其意。三娘子每夜自睡,好不难过。常里走到大门首,看那街上人,来来往往:长的、短的、肥的、瘦的、好的、歹的,眼里十分动火,实与自己无干。偶然一,见了个标致的小官,打扮又异样风,恨不得一口水了他下去。夜里半夜睡不着,才合了眼,只见那小官打从窗里跳进来,三娘子心下想道:“不叫破的好,只当睡着了,不言语,不动弹,看他怎么?”

  那小官扒上来,搂住了,叫一声:“心肝!我来了!”

  陡然掀开了被,提起两脚,把一张大,画里去了。三娘子快活难当,哼哼唧唧起来,一身冷汗。忽然惊醒,却是南柯一梦。有一挂枝儿为证:梦儿里梦见冤家到,梦儿里把手搂抱着。梦儿里把乖亲叫,梦儿里成凤友,梦儿里配鸾,梦儿里也,梦儿里又了。

  三娘子醒转来,孤孤凄凄好不难过。叹了几口气,看看灯,还明晃晃的。那时节十一月初旬天气,披了小锦袄,把裙暖束了。扒起来,叫起大丫头秋花,那秋花正醒着,一叫就应。三娘子道:“你为何也睡不着?”

  秋花笑了笑儿道:“娘娘睡不着,不知为何我也睡不着。”

  三娘子道:“这丫头奇怪!我实是想相公,你是想那个呢?”

  秋花道:“娘娘想相公,相公不想娘娘。我是娘娘心腹丫头,何不活动一活动儿 干守着这样寡?”

  三娘子笑道:“这丫头好胡说,重门深院,叫那个来活动活动儿呢?”

  秋花道:“娘娘要活动,厅后头轩子里,就有个阿龙睡着哩!”

  三娘子道:“这小厮倒也生得好,又乖巧,只是年纪忒小,我实是挑他过,也全然不知。”

  秋花道:“不知么 他倒搂了我三四遭,被我骂了,才跑了。”

  三娘子道:“既如此,你如今悄悄开门出去,叫他进来,只说:『怕娘娘听见,我先走一步,在外间凳上等你。』你进来了,我在外间凳躺着,他只道是你,定然大胆起来了。若是好,再做商量,若是不中用,只是你认帐罢了。”

  秋花久有阿龙的心,得了这句话,笑嘻嘻开了房门出去。

  走到轩子里,谁知阿龙正起来小解。那时初七八,略有些月光,问道:“是谁?”

  秋花道:“是我!”

  阿龙问其来意,秋花把三娘子的意思都说与他,又道:“你只依计而行,且待过了,看娘娘怎么,切不可说我曾通知你。”

  阿龙先要与秋花试试儿,秋花道:“贼囚,怕没有日子么?”

  阿龙年纪虽小,却是张三监生过后庭花的,晓得了几分,搂住秋花亲嘴,又去摸他的小儿,未兔耽搁了小一会儿三娘子早在外间凳上等着,好不心焦,想道:“为何不来了莫不那阿龙不敢进来,就在轩子里耸 料这丫头不敢!”

  只见秋花跑进来,往里房去了。三娘子即忙躺下,随后阿龙大模大样走到凳边,摸着是个人,就把手摸摸 。不管三七廿一,一张直捣进去了。只因三娘子有几个月身孕,心直拱在中间。阿龙直在花心上。

  三娘子也就十分利,哼哼唧唧,了更多天,阿龙了。

  三娘子心上,有二三分爱他,就叫:“阿龙,你可晓得是我?”

  阿龙也不吃惊,只说道:“秋姐叫我来的。”

  三娘子道:“他说我叫你么?”

  阿龙道:“不曾说。只是我近了身,鼻香;不是那油烟臭,就晓得是娘娘了。”

  三娘子笑道:“这小奴才,好不会说话。如今既明明晓得了,可跟我上去睡。”

  阿龙跟了三娘子,大模大样上去大。三娘子吩咐秋花:“且关上了门,明早等他出去,我少不得赏你一套衣裙。”

  秋花自去,两个自,好不亲热。从此阿龙夜夜进房来,秋花也被他替己上了手。

  未知后来如何 且听下回分解。 SaNGw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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