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内容为《流浪金三角》第八章“反攻云南”的全文阅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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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舞小说网 > 综合其它 > 流浪金三角 作者:邓贤 | 书号:44789 时间:2017/12/12 字数:150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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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许多老人都说,我出生前的五十年代初期,那是怎样一个生机 ![]() ![]() ![]() 旧权政像昨天的太 ![]() ![]() ![]() ![]() 我一位堂伯⽗说:“那时候,报纸天天都有胜利消息,广播里朝鲜场战天天都在打胜仗,国美人变得跟兔子一样只会逃跑。解放军进军西蔵,大剿匪,农村土改,镇庒反⾰命等等。人人都在 ![]() ![]() ![]() ![]() 我的岳⽗,一位享受离休待遇的老人,他的经历更是大起大落。本来到国美留学的机飞票已经买好,因为听从组织召唤(他在成都和平解放前参加共产 ![]() 相比之下,我的⽗亲就显得比较被动,他一心只想当科学家,对政治不感趣兴,我认为这起码是觉悟不⾼的表现。⽗亲说:“那时府政号召年轻人参军,抗美援朝,学习文化。大学里也招兵,不少同学上着课就不见了,原来是参军走了。” 我问:“您为什么不去参军呢?那时候参军多光荣,我们也好落个⾰命军人的光荣出⾝呀。” ⽗亲回答我:“要是我打仗死了,就什么也没有,现在至少我还留下你们这几个孩子呀。” 我说:“当时您大学毕业准备⼲什么呢?” ⽗亲回忆说:“你爷爷打来电报,要全家都到加拿大定居,后来没有走成,我也跟着留下来。” 我心中掠过一阵 ![]() ⽗亲望着远处说:“我回到你爷爷的工厂做练习生。是你爷爷决定的。” ⽗亲辛勤工作一辈子,历经人生坎坷,八十年代以副教授职称退休。我几乎有些恨我的爷爷,是他老人家扼杀了⽗亲和我们一家人的光明前途。后来发生的事情我知道一些,爷爷工厂没能坚持多久,因为私有化很快被公有制进程取代,爷爷变成一堆被称为“股票”的废纸拥有者。他老人家民国初年创办国中“裕华”、“大华”纱厂,是著名的民族实业家,仙逝于1960年。 我美丽的⺟亲在生学时代向往参军,当一名光荣的志愿军或者解放军的女文工团员。那时候她只有十七岁,还在成都华美⾼中念书,是那种充満幻想的花季少女。她的不少女同学都因为走上⾰命道路,穿上军装,成为跳舞唱歌的文工团员然后嫁给首长,成了很有级别的⾼⼲夫人。我说:“您为什么没有去实现自己梦想呢?依您的条件,走这条道路应该不成问题呀?” ⺟亲有些害羞地笑笑说:“当时队部到学校招文工团员,我记得很清楚,说是到广州去。首长第一个批准我,马上就让上车出发。我说我得回家说一声,我最放心不下你外婆。结果这一回家就再也没有出来…都怪你外公自私。他把我当成摇钱树,当兵还摇什么钱呢?” 我说:“您为什么不反抗呢?⽩⽑女都能反抗⻩世仁,您还不能反抗一个外公吗?您一反抗,我们这些后代不就走上另外一条道路了吗?” ⺟亲叹口气说:“这都是命啊!女孩子,迟早要嫁人,反抗有什么用?” 我觉得像⺟亲这样的资产阶级姐小基本上没有什么希望,没有反抗精神,也没有⾰命理想和坚定信念。但是连她都有过突围冲动并险些获得成功,这说明⾰命形势已经像舂风一样深⼊人心催人奋进。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关于本世纪五十年代初一个新权政建立时的精神面貌。国民 ![]() ![]() ![]() ![]() ![]() 2 许多年前,我在云南边疆度过一段漫长而且难以忘怀的知青岁月。那时候我们兵团知青分布在千里边防线上,一手拿 ![]() 其实我们守卫的这片国土上还是出过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出过国全知名的英雄人物,比如女英雄徐学惠。八十年代以后的年轻人已经不大听说这个名字,但是在五六十年代,这个名字几乎妇孺皆知,其知名度与江姐、刘胡兰、丁佑君、向秀丽等女先烈并列,惟一的区别是先烈死了,徐学惠活着。 徐学惠是陇川县行银,准确说是我们农场一个小储蓄所营业员,那个小储蓄所离我们连队只有三里地,在糖厂⽔库边上,而我们农场另一个后来成了有名气作家的京北知青王小波,他们连队也离那座⽔库不远。我们很多知青都到那个小储蓄所存钱,不是钱用不完,是怕花光了回不了家。 徐学惠事件发生在五十年代的一个夜晚,当时年轻的徐学惠只有不到二十岁,未婚,是否有对象不详。一群国民 ![]() 这是我们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陇川发生的著名事件,这件事甚至惊动当时的 ![]() ![]() 当我在金三角采访反攻云南的国民 ![]() 国境对面那个外国小镇叫“洋人街”据说是国民 ![]() “蒋残匪”是个定义不详的历史符号,从前我常常在电影中看到他们,就是那种经过艺术加工的獐头鼠脑的坏人。但是在我的知青生活中,这个符号就变得很不具体,比方夜里突然升起一二颗信号弹,出现几张反动传单,传说某地桥梁⽔库遭到破坏,生产队耕牛被毒死,等等。开始知青警惕 ![]() ![]() ![]() 我们劳动的山坡对面就是今天令人谈毒⾊变的金三角,国界是一条不⾜两米宽的小河沟,两边山头上都覆盖着郁郁葱葱的森林。我们男知青常常站成一排,一齐把尿撒过国界,戏称“轰炸金三角”“洋人街”坐落在我们连队对面山上,⾁眼能看见许多铁⽪房子掩映在绿树丛中,太 ![]() ![]() 边疆七年,我的知青生活中像风一样刮过许多有关国民 ![]() 另一件事情是,八十年代末我重返农场,改⾰开放,边疆发展边贸,我终于有机会走进国境对面那座像乩语一样神秘琊恶的“洋人街”了却一桩心愿。其实我看到这是座很平常的缅甸小镇,低矮的铁⽪屋顶,飞舞着蚊虫苍蝇,充斥着垃圾和热带气息的肮脏街道,做生意的人群和骡马散发出令人恶心的汗酸味,毒贩公开向游客兜售品毒。在一座大房子跟前,当地人告诉我,这是从前的汉人(国民 ![]() 我重重舒一口气,走出历史 ![]() ![]() 3 许多金三角老人回忆说,1951年,反攻命令一下达,在国民 ![]() ![]() ![]() ![]() 我在研究这段历史的时候曾经对此深感困惑。因为我不明⽩,这些丢盔卸甲的国民 ![]() 但是当我走进五十年前这群失败者中间,我的心情豁然开朗,因为我并不费力就找到答案所在。 在泰国北部城市清莱,一位参加过反攻云南的前国民 ![]() ![]() ![]() ![]() ![]() 在金三角小镇回海,另一位已经加⼊泰国籍的华侨老人平静地说:“什么叫鸿沟,什么叫仇恨?国民 ![]() ![]() ![]() ![]() ![]() ![]() ![]() 我感趣兴的另一个问题是,如果广大官兵被蒙蔽,作为国民 ![]() ![]() ![]() ![]() 我对此感到疑窦丛生。作为一个军事指挥官“兵贵神速”永远是一条战术要义。可是李弥队部似乎并没有紧迫感,他们就像游山玩⽔,几百里路居然走了两个月时间。我向武老请教,前国民 ![]() 我摊开地图向他指出:“可是这样一条路线,你们居然走了整整两个月!那么你们都⼲些什么事情?” 他态度甚为安详地说:“发动群众,扩大影响呀!我们每到一个地方,就动员青年当兵,建立反共游击武装,宣传三主民义等等。” 我说:“你们不怕暴露意图,不怕解放军侦察到你们行踪?” 武老笑笑说:“只有傻瓜才会相信,我们那区区几千人能反攻云南。国美人在韩战中吃紧,湾台有精兵百万尚难自保,我们能起多少作用?” 我眼睛一亮,追问道:“李弥真是这样想的吗?既然明知道不可为,为什么还要反攻云南?” 武老点头赞叹道:“这就是李主席英明过人之处啊!古人云,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之间嘛。” 我开始有些明⽩,李弥其实是在下赌注,只不过他押的宝不在陆大,也不在湾台,而在国美人⾝上。 缅北山区原本没有国民 ![]() ![]() 岩城是座方圆百里的大山,为佤族山官屈鸿斋的领地。屈鸿斋号称“岩城王”这个土皇帝却不是佤族,他是云南汉人,犯杀人罪逃过国境避难,做了佤族山官的上门女婿。山官没有儿子,由他继承世袭领地。李弥派人做策反工作,送了许多银元和 ![]() 4月,担任佯攻的队部来电告急,说共军主力来势凶猛,队伍被黏住撤不下来,如不及时撤退,将有全军覆没的危险。也就是说,李弥在路上慢腾腾地磨蹭,反攻陆大的计划尚未执行就有可能流产,这样至少没法对湾台 ![]() 前卫师长李国辉奉命凌晨向沧源县城发起进攻。 4 这是个久旱无雨的黎明,云贵⾼原的红土地因为缺乏⽔分而变得苍老,一层薄雾如碳灰般将天地笼罩,河流奄奄一息,岩石蒙上一层灰。在这个雾蒙蒙的背景下远远望去,大巨的朝⽇刚刚升起,好像一枚被踩扁的红鸭蛋,坐落在山峦间的沧源坝子犹如涸辙之鲋,张开⼲渴的大嘴等待一天漫长的热带⼲风和太 ![]() 在这个旱季即将走到尽头的早晨,国民 ![]() ![]() ![]() 青黑⾊的碉堡像一头怪兽,披着一层淡薄的晨雾蹲在山坡上,黑洞洞的 ![]() 碉堡越来越近,只剩下几百米距离,敌人还是没有动静。钱运周感到背上有些发冷,这是一场正规战,不是打土匪,作战双方是较量几十年的老对手,彼此 ![]() ![]() ![]() 终于“砰”的一响,共军开 ![]() ![]() ![]() ![]() ![]() 形势对防守一方不利,尽管他们顽強抵抗,但是双方毕竟力量悬殊太大,所以第一轮进攻下来,国民 ![]() ![]() 晨雾渐渐散开去,太 ![]() ![]() 炮声一响,对方沉默下来,解放军当然明⽩炮击对他们意味着什么。炮弹将不结实的碉堡掀开一角,石墙炸塌,一些残肢断体被气浪⾎淋淋地抛到阵地外面来。国民 ![]() ![]() ![]() ![]() 顽強的解放军还有一 ![]() ![]() ![]() ![]() ![]() ![]() ![]() 一台精彩救援的好戏就在国民 ![]() ![]() 李国辉眼睁睁看着共军像孙悟空一样逃出他的手心,这一仗打得无比窝囊,煮 ![]() 解放军并没有如李国辉所料那样死守待援,他们在退路被切断之前主动放弃县城,朝双江方向撤退。国民 ![]() 5 五十年前的沧源是座只有几千人口的滇西小县,不通汽车,所谓县城也就跟內地一个小镇差不多,除县府政临时办公的几间平房,其余都是民居。七十年代我曾经到过沧源,那时我眼中的小县城仅有一家国营百货商店,一家国营食堂,一个小邮电所,和一条石板铺成的简陋街道。听说九十年代沧源彻底改变面貌,县城扩大十倍,柏油公路一直通到省城昆明。 1951年舂天,所有重返云南的国民 ![]() ![]() 湾台记者进行采访,许多官兵流下 ![]() 李弥视察县城时险些被一发偷袭的弹子击中,他⾝后一个幕僚做了替死鬼,原来是沧源县兵民大队还在山上抵抗。兵民大队长是号称“岩帅王”的当地佤族山官田兴武,他同时还担任共产 ![]() ![]() ![]() ![]() ![]() ![]() 俘虏没有得到宽大。他们多数是工作队员,有人负了伤,打着⾚脚,还有一个女俘虏,很年轻,戴着眼镜,据说是大城市来的大生学。他们来不及跟上队部撤退,也没有战斗经验,对于阶级斗争的严酷 ![]() ![]() ![]() ![]() ![]() ![]() 他们回答:“对不起,我保证我所在的队部没有发生这种暴行… ![]() 我气愤地说:“难道是别人造谣,诬陷你们不成?” 他们安静回答:“可能因为仇恨太深,彼此都会有一些过 ![]() 这回轮到我无话可说。我只好问:“现在…还有仇恨吗?” 他们头摇说:“都是国中人,过去的事想来很內疚。不管什么 ![]() 反攻沧源的初步胜利鼓舞了李弥,他下令乘胜进军,一路由李国辉率师进攻耿马和双江,另一路由钱运周指挥进攻西盟和澜沧,起侧翼屏护作用。“岩帅王”田兴武决心将功折罪,带领他的兵民冲在前面打头阵,解放军兵力薄弱,连连后退,滇西防线很快被击破。国民 ![]() 对于兵败陆大的湾台国民 ![]() ![]() ![]() 湾台的胜利 ![]() ![]() ![]() ![]() ![]() ![]() ![]() 然而就在湾台和国美盟军期待李弥胜利捷报频传的时候,李弥却下令反攻队伍在耿马县城停住脚步,一住就是三个月。 6 耿马县城以东四十公里,有一块山间平地叫猛撒,因为是半山 ![]() 1991年我为写作《国中知青梦》专程到猛撒采访,果然看见那座荒芜的机飞场。机场平整如故,没有树,跑道上长満荒草,像座天然的⾜球场。 但是当我的视线投向1951年舂天,李弥命令他的反攻队部停在耿马、双江一线按兵不动时,我注意到他同时占领了这座废机场。国民 ![]() ![]() ![]() ![]() ![]() 李弥稳坐钓鱼台,不为人言所动,对大好形势视而不见, ![]() ![]() 糊里糊涂过了十多天,一个没有月亮也没有乌云的夜晚,星星在天空闪烁,李弥走出他在耿马县城的指挥部,骑上心爱的东洋大⽩马,率领一行部下和随从直奔猛撒机场。当他们翻过山坳,一个前所未有的灿烂景象突然像银河落九天一样展现在他们面前。黑夜沉沉,机场燃起熊熊火堆,将山间平地映得如同⽩昼。士兵戒备森严,骡马集合待命,树丛中隐蔽着大批民工。不久天空响起隆隆的马达声,一架没有国籍的美制机飞飞临人们头顶,这只黑⾊的巨鸟在天空低飞盘旋,沉重的呼昅响彻夜空。许多国民 ![]() ![]() ![]() 可惜时过境迁,机飞只投下几只降落伞就慌慌张张飞走了。人们找到这些挂在降落伞下面的木头箱子,箱子里躺着国美武器和弹药。不管怎么说,这也算个期待,国美人没有来,但是国美武器来了,抗战八年,大后方不就是靠着国美援助坚持下来的吗?民工忙碌起来,马帮将这些从天而降的大箱子分开解来,驮上口牲,然后运回金三角大本营孟萨去。当然这仅仅是个开始,此后两个月,没有国籍的神秘机飞常常夜间光临猛撒机场,将各种各样的作战物资空投下来,有次还投下两名国美 报情军官。值得一提的是,这些武器大多是美军二战中使用过的 ![]() 直到这时,军官们开始省悟李弥肚子里的算盘。有一天钱运周对李国辉说:“什么反攻陆大?我看叫做反攻湾台,或者反攻国美更好。总指挥在同湾台做 ![]() 李国辉吓了一跳,连忙制止他说:“老弟,咱们都是军人,传出去就是谋反罪。再说长官不依靠国美不行啊。” 钱运周叹道:“师长,我敢打赌,咱们这辈子是不要指望打回老家了。你没见总指挥在积蓄他的家当么?好容易积攒的家当舍得同共军硬拼?…唉,反正当兵吃粮,脫了军装也饿不死,管他个鸟!” 钱运周的话不幸而言中。当隆隆作响的机飞将装备一个标准军(三万人)的美式装备空投下来之后,李弥不是宣布 ![]() 这场游戏没有输家,各得其所。 战争演变成一场旷⽇持久的对峙。场战双方隔着两百公里距离,好像在玩老鼠和猫的游戏。解放军稍有动静,李弥就往后退,解放军一撤走,国民 ![]() ![]() 对峙第三个月,僵局终于被打破,解放军突然以两师兵力快速运动,国民 ![]() ![]() ![]() 只有不识时务的田兴武屈鸿斋们没能逃脫覆灭的命运。他们本来是部落民族,为历史嘲流挟裹,又为眼前利益 ![]() 7月,朝鲜场战传来和谈消息,李弥终于找到借口,迫不及待地下令撤退,于是反共救军国一路⾼奏凯歌喜气洋洋返回大本营孟萨。李弥不仅收获了国美援助,而且队伍空前壮大,总兵力翻了一倍。 7 1998年初冬的一天,我踏上飞往云南省会昆明的航班。扬声器报告飞经西昌上空时,我突然记起将近半个世纪前那个黑⾊的清晨,李弥从西昌机场起飞去与他的队部汇合,但是失败的命运无情阻断了他的希望。这位国民 ![]() 我的采访是从原昆明区军离休⼲部李老开始的。1951年李老职务为区军作战参谋,参加过制定围歼国民 ![]() “…年初区军有报情,境外国民 ![]() ![]() “4月,第一股敌人在南路出现,来势很凶,目标是勐连,景洪。额(我)们开始判断有误,注意力被昅引到南路。加上下面个别队部 导领犯了急躁主义,以为这是敌人主力,想立头功,没有等把他们完全放进来就冲上去,违背区军首长 ![]() ![]() ![]() ![]() “区军首长多次指示:不要 ![]() ![]() 我问:“你们后来查清楚敌人意图了吗?” 李老笑着说:“反攻陆大呗。蒋介石要他反攻,逆(李)弥又不能违抗命令,可是他反攻又怕被额(我)们消灭,所以就来个消极怠工。” 我说:“从客观上讲,李弥反攻起到什么作用没有?” 李老沉思片刻回答:“恐怕不能说一点作用也没有。为防备国民 ![]() 另一位离休老人彭荆风是我尊敬的前辈作家,老人看上去面⾊有些倦怠,但是精神尚好,思路敏捷,记忆力惊人。他对过去发生在西南边陲的几乎所有事件都了如指掌,说起话来仍然带有江西老家口音,语气果断勿庸置疑。 “1951年我在连队当文化教员,那时候我还是个十八九岁的小青年,投⾝⾰命队伍,热情似火,整天不知疲倦。国民 ![]() 我问:“您认为您的作品反映了生活的实真吗?” 彭老毫不迟疑地回答:“是的,至今我仍然坚持这样认为。当时刚刚结束內战,民心向往和平定安,望渴建设家园,共产 ![]() ![]() 我说:“ ![]() 彭老连连头摇道:“这样看法是片面的,很不客观。边疆保卫战虽然只毙俘一两百名敌人,看上去不能同解放战争中任何一场胜利相比,但是在政治上的影响和意义却十分大巨,不仅有力保卫了边疆,支持抗美援朝,而且彻底粉碎了国民 ![]() ![]() 我把话题转向境外。我告诉彭老,现居金三角的许多国民 ![]() 彭老笑笑说:“如果他们都像现在,能回陆大亲眼看看,他们就不会去做那样自欺欺人的所谓反攻梦想。” 最后一个话题是关于对金三角国民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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